「现在怎么办?「裘梓荃时而咬牙切齿,时而垂头丧气,「卢大人那里我们姑且不管,御史要动布政使司的人,我们也管不着,他有本事去找察院的麻烦,可我们下边那些个混账却是不省心的,现在闹腾得厉害,把咱们事情翻出来,我们......「
其实冯紫英也清楚自己这么做在大周官场这种风气下没有多大意义,自己老爹在大同和榆林当总兵,在辽东和三边当总督,不也一样收受下边和外边的供奉敬献,而且毫无违和,理所当然,自己作为陕西巡抚逢年过节收取一些礼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你要不收,反而让下边不安不说,下边人也会有其他异心。
怎么这才多久,不到一年,也就是大半年时间,居然就脱胎换骨了,俨然一副深谙朝野官场内幕的架势,这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?